留学的概念很模糊,只是想着学好英语总会有用的。
不久,机会就来了。1984年,由国家教委组织,在全国各大专院校人口所选拔由美国人口理事会资助的赴美研究生。通知到达杭大后,人口所老师和领导都为没有合适人选而着急,再三考虑权衡后,认为我在有关人口专业和英语方面的条件最好,可以去搏一搏。当时距考试时间只有两个月,由于从来没有系统地学过人口学,只能凭借以往自己在经济地理及数理方面的基础,全力以赴自修补习人口学的基础常识。两个月后匆忙赶赴河北保定应试,结果还真有点出乎意料,我的总分在全国并列第5。
但没想到的是,由于种种原因,我的第一个出国梦告吹了,但我对出国留学深造却因此从原来的模糊观念变成一个具体的奋斗目标,人口学也因此成为我的专业方向,并在行政关系上从地理系正式调入人口所。
任何艰难不放弃
问:留学人员在国外学习、工作都非常紧张,是真正意义的“拼搏”,你也不会例外吧?
杨:是的。1991年5月,获取美国布朗大学社会学系博士学位以后,我又顺利考取了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全美数一数二的北卡罗来纳人口中心的博士后。1993年博士后完成后,由于社会学在美国不怎么景气,公开招聘的教学职位不多,且竞争激烈,就在我准备放弃高校教学而转到公司工作时,我却被位于弗吉尼亚州的欧道明大学(Old Dominio University)聘请为社会与犯罪学系的助理教授,开始了我在美国大学的教学和科研生涯。
与国内相比,美国大学的教学和科研有很大的不同。一是教学量重,对教学质量监控严格;二是所谓的终身制(Tenure system)。简单地说,在美国的高校中,所有新雇的助理教授都尚在试用阶段(Probationary),此一试用期通常为6年,试用期满时,由校外学科专家,系、院和学校逐级按学校的条条框框,包括教学质量、科研成果以及专业服务等,进行严格评审,匿名投票表决,获多数赞成合格票者才授予终身制。
就像所有在美国大学任教的中国教授一样,我是在这样双重压力下,一边花更多的时间备课,提高教学质量,一边积极准备出论文和其他科研成果。
我把对中国经济发展中出现的人口和社会现象作为自己的科研方向,并从申请学校提供的暑期科研经费开始起步。旗开得胜,第一次申请就拿到了1994年夏天由学校提供的暑期科研基金。1994年6月,我首次向美国公共卫生研究院(Nati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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