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看来，温州和深圳的情况有很多不同。深圳开发的时候是全国的大学生、知识分子都南下淘金，而温州的企业家则主要是学历不高的农民。加上温州大部分是制造业，技术含量不高，整体员工素质也不高。

如果不进行培训，员工甚至企业中高层在组织能力、协调能力、业务能力上就跟不上企业发展的需要。因此，华通采用内训外聘的形式，每个月都请老师对中层干部、优秀员工进行培训。此举实施以后，李成文表示，“员工整体业务素质提高，与同行企业相比，华通在企业管理方面也有了一定优势。”

李成文有个理念：民营企业学习有多快，发展就有多快。同时，学习也是双赢的过程，不仅企业受益，对员工也是回报。在华通的工作报告中，人才放在重要资源的位置上。为了吸引高素质的人才，华通建立完善的用人制度方面，在现代企业建设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基本上褪去了家族企业的色彩。目前，华通90%以上的部门经理都是职业经理人，管理层学历也在整个温州电气行业位居前列。

在管理学中，企业文化被定义为“企业决策层和大多数员工参与市场竞争的价值取向和行为方式的集合。企业文化可以表现为企业的规章制度，更多的是生根在企业的决策层和大多数员工的意识中。”

企业文化不应该仅仅停留在规章制度上，应该根植于员工的意识中。这显然没有错，跟民营企业文化却有比较特殊的地方，比如人员流动性很高，企业认同感短期很难建立。这个时候李成中就反其道而用之，先把初级阶段的企业文化——规章制度建立好，印成一本企业文化的小册子发给员工，让员工有个努力的方向。

“按照华通的企业文化读本，也许有很多员工达到标准。但文化是靠平时做出来的，员工有了努力方向以后，能最快的把自己调整到企业主流文化上来。”李成文表示，册子印发后员工对企业的认同感大大加强。此外，有关专家领导也对华通此举表示赞赏，认为值得推广借鉴。李成文说，目前已有企业联系，希望能学习华通的经验。

办高职，培养电气人才

2004年11月，李成文以1000多万的代价收购乐清市外国语学校60%的股份，实现控股。按照李成文的设想，未来的乐清市外国语学校一要扩建校区，二要提升为高职。

李成文非常热心教育事业，早在12年前他就在乐清中学设立华通奖学金，至今还在坚持。谈起华通技术学院的筹建背景，他表示，去年温州市政府提出一个口号，“温州要成立首家民营企业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