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定没有“灵魂”。如林斤澜先生所说,我们是物质上有救,精神上没解。
2010年初,东君辞掉了仅有的一份他觉得还比较清闲的工作,现在的他在书房看书一坐便要四五个小时,可以一直从下午坐到深夜。东君成了真正的“坐家”,甚至还饱受慢性腰肌劳损之苦,“看来古人说读书把腰骨读断不是不可能呀!”他打趣道。东君不抽烟,酒量也平平,更不喜应酬,平日喜欢听古琴,还喜欢用小楷抄古书……每日在书房里“环游世界”。事实上,他只是与现实保持必要的距离,并不是脱离现实。为此,他也看美剧、也K歌、也喝咖啡……这样的生活被他称之为“市隐”。东君虽不用正儿八经去上班,有时也给某些企业或单位写些实用的文字,很好地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这便是温州人骨子里便有的对商机的敏感吧。
当作家前想当拳击手
如若这样你便认为东君是“文弱书生”,那就太武断了。父亲、叔父早年皆是当地有名声的“行教师傅(拳师)”,东君从小生活在男孩儿必须练拳的家庭,有过为了练功拿铁棍“哐哐”往身上打的经历,17岁时还参加过省里的青少年拳击选拔赛,那时候的他曾梦想成为一名拳击手。年少时更是血气方刚,好打抱不平,某次与朋友一起去南京,遇上“无良”司机欺侮温州人,东君一记飞踹便叫对方抱头鼠窜。现在的他虽久不习武,但豪气仍在,酒至酣处喜与人扳手腕,赢多输少。朋友们对他的评价是直爽、重义气。
写作是最“没用”的事
聊到写作,东君一直说这是最“无用”之事。在他的小说自序里你会看到这样的话“这本书是一个吃饱了饭没事可干的人写的,也是写给那些吃饱了饭没事可干的人看的。”东君虽嘴上鼓吹写作“无用论”,其实说的是“无用之用”。
他10来岁时便浸淫在中国古典文学中,作文里若是有老师都认不出的生僻字,便颇为“得意”;20岁以后接触外国文学,受到西方现代派作家影响;此外还颇喜欢阅读地方志与宗教方面的书籍……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跨度巨大且数量繁多的阅读经历,在东君的作品中既能看到荒诞的魔幻世界,也有朴实无华的方言、民俗,加上糅杂了戏剧对白、记者访谈、族谱赞文等文体的极富“试验性”的跨文体写作,他的作品一度被评价为“没有迎合大众口味,属于小众读物。”因此,在正式开始小说创作后的四五年时间里,他的不少作品被“婉言谢绝”。东君第一篇被发表的中篇小说是2000年初登在《大家》上的《人·狗·猫》,而同年创作的另一代表作品《荒诞的人》被发表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