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在8年之后,但一经发表就获得了一个文学奖。如今他的作品又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归”,重新扎根到脚下乡土气息浓重的土壤中,故事也开始“好看”起来,同行说他越写越好了。
敬畏乡土,必有收获
在年轻一辈从事纯文学创作的作家里,东君还是极少数同时写作地方文献的作家。有评论称“他将学问引入了小说创作。”2006年,他用了一年多时间编著了一本地方图文志,收录乐清县西一带的人文风土。那段时间,他时常要到乡间寻访生活阅历丰富的老人,也因此遇到不少“牛人”,有不识字却能说出《三国》里的许多人名、武器名来的,有不懂诗词音律却能用五言、七言对歌的……为了考证姓氏,他带着稿子向当地一位老人求证,老人患有眼疾无法阅读,整整一个下午他为老人阅读文章,老人则帮他订正书中纰漏。在东君看来,这些都是活生生而又生气勃勃的文学素材。
他说,敬畏乡土,必有收获。我们写文章,是从“我”开始,对身边的事物不甚了了,又怎么谈得上“认识自己呢?”读东君的文章,总能感到些许浓浓的乡土味,用他的话说这是在用自己熟悉的语言写自己熟悉的故事。
来源:温州商报 记者 郭微
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穿行的东君
东君年轻阳光,书生意气的面孔中透出鲜明的刚性线条。多年前我看一份省作协的报纸,刚好那上面有篇介绍当时省作协青年作家班学员的文章,里面写到作家陈忠实称东君为“帅小伙”。这是比较实事求是的对东君的小伙面貌的一个评价。这个评价差点让东君成为美男作家。他要是真的成为美男作家,他肯定会痛苦死,对男作家而言,男色是多么可怕而可笑!其实东君的身上更多的是阳刚一面。他父亲是当地有名的“行教师傅”(老拳师),曾是县里头一个武术协会的秘书长。到了东君这里,武功有所流失,但也有所传承,判断的依据是东君常在喝酒喝到八九分时喜欢与人扳手腕,而且几乎无敌。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他与吴玄结伴,到南京准备上南大作家班,到达南京汽车站时天还没亮,黑暗中遇上了几个小流氓寻衅,结果东君稍稍施展了一下手脚,就让那几个小混混落荒而逃。不过这也仅是听吴玄描述,未免带有几分文学的夸张。我是至今还未见识过东君耍过一招半式,比如花拳绣腿或是我们这一带民间最常见的下蹲马步双腿不动只从两胁间出拳的南拳招式。但是我总是想,东君小时候肯定习过武,他父亲是那么强悍的一介武夫,能不让自己的儿子习武么?当然,这仅是我的猜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