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好了,我们走不了,耽误行程,那可怎么成啊?”徐柏龄跟小平同志讲:“请首长不要着急,您先下去休息一会儿,我们尽快研究,尽快起飞。”小平同志听了意见,就和卓琳同志就下飞机去休息去了。
徐柏龄急忙跑到指挥室,指挥室里空军的领导、民航总局的领导、北京管理局的领导都很着急。当时我们研究了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把飞机油加满,准备直飞东京,由东京再飞向华盛顿。第二个方案,上海天气如果转好,仍然按原计划降落上海虹桥机场,因为美国派了两个领航员在上海等我们。
邓小平同意这个方案后,9点45分,专机终于腾空起飞,朝着上海飞去。
首次盲降上海失败 再次尝试盲降成功
到泰山上空时,上海虹桥机场发来天气预报,上海机场大雾开始消散,能见度1100米,那就完全够标准了,飞行员一个个脸上露出笑容,机组决定在上海降落。
天有不测风云。当飞机进入无锡走廊,准备降落的时候,虹桥机场又告诉说,雾又回来了,能见度由1000米降到800米,继续恶化,我们按照穿云程序进行降落。左座是我们一位有经验的机长,右座是我,还有我们的领航员、报务员、机械员,大家共同配合飞机穿云降落。
这天虹桥机场的盲降系统工作很不稳定,离跑道还有1000多米的时候,突然飞机上盲降仪指针左右来回摆动,给飞行员判断带来很大困难。左右摆动就是指示不准方向,如果这个指针是在中间的话,正好对准跑道,上下摆动就是飞机下降的坡度,指针来回摆动,飞行员难以判断跑道的中心线。
当飞机出云的时候,已经离地面也就是50来米左右,出云的时候,我一看,坏了,这时飞机骑在右边的跑道灯上,没有对准跑道中心线上。
“复飞!”徐柏龄果断下达命令。飞行组同志心领神会,动作反应相当敏捷。
因为天气不好,当时小平同志和代表团同志都贴在窗户上看外面,结果我们又加油起飞了。小平同志在客舱里自言自语:“怎么又起飞了?”
飞机复飞上升到600米以后,飞行员讨论怎么办,是飞东京去,还是再试一次,当时徐柏龄考虑,如果我们飞东京,丢下在上海等待的美国领航员,我们手里没有美国的航行资料,万一再到美国华盛顿天气不好,确实也影响安全。考虑之后,徐柏龄决定再做一次穿云,而且要求两个飞行员换一下位置。由他来主操作。其实这位飞行员的技术是很好的,因为考虑到中央的领导人安全,心理压力非常大。这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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